第839章站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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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9章 站隊
你是魔女，那我變成魔頭不就好了。
這種話從唐宇嘴中輕描淡寫的說出來，卻引起這片天地每一個人的不同反應。
只見那石震為首的琉璃和蓋倫等人面露狂傲喜色，頗有一番與世界為敵的痛快之意；而唐宇身側的雲夢此時淚眼婆娑，雖說強忍著某種特殊的情緒，但是那不斷顫抖的身體依舊是出賣了她。
而與此同時，恕瑞瑪內外的所有恕瑞瑪民眾好似聽到了某種特殊的暗號，甚至唐宇沒有說出此話的時候，這些人們便開始紛紛運動，他們自唐宇的腳步踏上高臺頂端的瞬間，這些手上空空如也的民眾開始拿起了一根奇異的棍子。
“快快快，武皇已經登上臺頂，快，把那木棍拿出來！”
人們熙熙攘攘的小聲叫喚著，同時晃動著手中那奇異的木棍。
棍子內部顯現出墨綠色的神秘波紋，波紋運轉的同時，一股不易察覺的能量自那棍子的尖端閃爍，隨後鉆入他們的身體內部。
“嘶……”
人們瞬間眼神迷離起來，好似什麽東西順著他們的毛細血管和呼吸道占據了他們整個身體一般，剎那間，他們的雙眸變得發起墨綠色的光芒，而這些布滿了整個恕瑞瑪的民眾的身體上，逐漸勾勒出一道道神秘荒蠻的符號紋路。
這個場景顯得詭異至極，恕瑞瑪內部無數的普通人和低級武者都進行著這樣的特殊舉動，如同一場盛大的儀式。
只不過這種他人看起來摸不著頭腦的儀式，並沒有多少人註意到。
畢竟所有人都被唐宇引去了註意，自唐宇說出這樣的話之後，漫天武者頓時震在原地！
雖說人們本就在內心堅信著唐宇就是魔女的宿主，而身側的那位看似絕美到令人窒息的新娘，不是魔女又會是誰？
但是從唐宇嘴中清楚的聽到這樣的話，對於大陸強者而言，依舊是震耳發聵，有著不一樣的感受！
至此，唐宇，基本是默認……不，是承認了自己的立場！
魔女！
……
而在坐賓席之上，並不是所有人都站起身或是淩空而立，那無邊的坐賓席之上，依舊安然的坐著一些人，只不過比起那漫天的強者，他們這些人數卻是少得可憐，可以忽略不計。
而這之中，一個白人男子瞇著雙眼，有些似笑非笑的看著高臺上那個俯視眾生的年輕男人，不合時宜的突然笑了一下。
這個笑容意味深長，使得站在他身後的老人一時間不知其是何意味。
過了許久，那杵著拐杖的老者才猶豫的道：“大人……”
那男人擺了擺手：“金老，以你看來，你覺得這小子是什麽意思？”
身後的老人有些面色難堪，他要是知道這個唐宇葫蘆裏賣的什麽藥的話，怕就釋然了，可正是不知道唐宇準備做些什麽，他才分外不解。
“大人……這唐宇此番做法不管是處於何種目的……都是自尋死路。”
在金老看來，唐宇不管是處於什麽目的，但是此時此刻，他的做法無疑是將自己推到了整個混亂的最中心地段，風口浪尖之上，他更是無路可退。
他將面臨著來自整個世界的敵視，若是之前還可以去解釋他的做法，但是現在，莫說是武聖，怕是武神再世……也無法改變人們對他的看法了！
白衣男人眼睛至始至終都沒有離開唐宇，嘴中小聲的道。
“這個小子在逼宮啊。”
“逼宮？”
金老一楞，顯然是沒有理解男人的意思。
男人呵呵一笑：“雲夢姑娘，你來解釋解釋？”
話音一落，金老便是看見，在白衣男子身側的座位上，本應該坐著的人此時已經跟隨人流和大勢騰空而起，加入了那些聲討唐宇的隊列之中，這個位置空出來不到數秒之後，隨著男人的話語落下，一個黑裙女子的身形便是出現在此。
女子眉目流轉，那張絕世的容顏，和那高臺上唐宇身側的新娘子一般無二！
雲夢殘魂！
金老自是知道這個女子的來頭，當初萬宗會之中設陷阱將那魔女宿主抓獲的其中之一，若不是那唐宇有著龍族族長龍權的相互，怕是會被一舉擒拿。而唐宇之所以能夠在三十多年前不死，也多虧了男人和這縷殘魂所做的貢獻，才讓那藥聖將唐宇從鬼門關裏拉出來。
而此刻，這個雲夢殘魂的出現，也讓金老微微在意，他很想知道，身為雲夢殘魂之一，這個“當事人”是怎麽看待唐宇的做法的。
雲夢看著那高臺上帶著淚意臉上卻洋溢著笑容的女子，又看了看那個即便面對天下強者依舊毫不示弱的男人。
一時間不知說些什麽。
作為當初和唐宇以及雲夢三號對峙的她，曾清楚的在楚流雨體內了解過這個名叫唐宇的少年，也曾當著唐宇的面高階雲夢三號自己的目的不應該是這些，而是覆活，而是對整個世界的覆仇。
但是曾幾何時，她從未想過自己會洋溢出那種令她無比向往的神色。
幸福、安心。
頓了頓，她淡淡的道。
“你要我解釋些什麽？錢二明武聖。”
雲夢的語氣帶著些不愉快，她被錢二明俘獲至今，只要有些機會，她必然會像這個武聖級別的存在解釋整個世界的經過和事實，可是對於她而言的真實，卻不等於他人的事實。
即便對象是武聖。
而這個錢二明雖說是鸞仙池火蓮仙子的夫君，更是在龍鳳大婚之中暗中相助唐宇，可對於雲夢殘魂的“解釋”，此人依舊充耳不聞，而此時此刻，他竟是讓自己解釋一個自己其實都不太清楚的事情。
雲夢怎會樂意。
可是錢二明卻是哈哈一笑。
“你在惱我為什麽從不願意聽信你的話是不是。”他道：“要知道有些事情耳聽為虛眼見為實，我並未見識過八千年前的真實世界，也不曾感受過你所說的情緒波動，所以我一項秉承著眼睛所看見的才是真實的看法，所以即便是我幫助這個唐宇，也只是希望他能帶給我合理的解釋罷了。”
雲夢不說話，等待下文。
錢二明又道：“不過現在，我突然有些願意相信你們了。”
此話一出，雲夢轉過頭來看著他。
“先別高興。”
錢二明舉起手阻止了雲夢說話的念頭，神色逐漸嚴肅，甚至那蹙起的眉頭讓周圍的空氣都是一冷。
“我說我相信你，僅僅代表我個人，是一個不知道真相的大陸武者的身份，而不是九洲護洲武聖錢二明的身份，我想你應該明白我說的意思。”
雲夢低眉，她知道，錢二明願意相信己方就已經是莫大的幸事，普天之下，什麽事情都可以昭示著武聖二字的強大，甚至在實力層次上，武聖，就等於九洲頂端乃至是神跡，他們做的事情說的話，都被人奉為最高指令。
但是唯獨……不包括魔女。
甚至在某些方面，身為護洲武聖，必須要對此事緘口不言乃至是退避三舍，魔女亂世是整整八千年一代一代傳流下來的事實，它不爭不變，是將武力大陸一分為九的魔頭，是殺死上古武神的禍首，是一切混沌的源頭！
若是武聖八千年前出言平反便罷，可是八千年之久的沈澱早已使此事成為不爭的事實，整整八千個歲月都選擇默認，若是此時逆著人心選擇為魔女平凡，怎麽也說不過去，九洲的人們，甚至會以為你被魔女洗了腦。
那龍族……就是最好的例子。
這個世界對於魔女二字甚至瘋狂，即便身為一洲武聖，也不會輕易的觸碰這樣的逆鱗。
這就導致了即便身處高位，也沒有人願意逆人心而行，和大陸武者作對，是一件即便是武神，也不會選擇的蠢事。
所以錢二明才如此說道，其意味，是撇清了自己和武聖的身份，他個人願意選擇相信雲夢的話，卻不代表錢二明。
“此錢二明非彼錢二明麽。”雲夢喃喃自語。
錢二明點頭：“正解。”
說到這裏，錢二明卻是嘆了一口氣，隨之擡起頭看著唐宇。
“可是這個小子現在做的事情，可就是在逼著我們選擇自己的立場呢。”錢二明道：“他在逼我們站隊，是站在世人這邊呢，還是站在他這一邊，但是他這樣做，是不是太過於極端了呢。”
錢二明現在是完全明白了唐宇從一開始到現在做的事情的目的，他不惜代價引來天下武者，其目的，就是為了告誡世人，若想再找雲夢的麻煩，唐宇將是他們不得不去面對的存在。而也是在旁敲側擊的告訴那些有些猶豫的人們，此時此刻唐宇已經確定了自己的立場。
在大陸武者和漫天魔仆之中，唐宇一方的勢力將成為微妙的第三方勢力。
而方才的那句“魔頭”的發言，也是在剔除一些猶豫不定的人，要是相信唐宇自然不會理會這些。若是本就不相信的，便更加對唐宇產生憤怒。
所以唐宇的目的……就是在讓人們選擇立場。
聽到錢二明這樣說，那身後的金老瞬間失去了淡定神色，急忙道：“大人，那您可想好啊！”
對於錢二明而言，一念之差，可是對於整個雙明城甚至是震旦洲的立場和安定，若是選擇以武聖之姿站在唐宇一行，其後果……
聽到金老的提醒，錢二明顯得頭大。
“所以說這小子搞得這一出讓我有些措手不及。”錢二明捂著額頭：“是該好好考慮一下。”
不過錢二明也不忘了左右環顧一番，要知道此時坐在這個座位席之上的人……不僅僅只有他震旦洲護洲武聖一方勢力。
他想要看看其他人，是怎麽選的。
果然，在數秒之後，錢二明猛地轉頭看著牛賀洲座位席的一處，眉頭一挑。
“看樣子有人已經做好了選擇，站好了隊了呢。”
話落，一道冷冷的哼聲自那牛賀洲之中傳遞而出，語氣冰冷，帶著些許殺意。
“小子，公然站在魔女一方，可不是什麽明智的決定，你是罕見天才而且修行不易，有如此造化可別自毀前程，別被魔女蠱惑的看不清事物，現在回頭，興許還來得及。”
旋即，一道渾身包裹著聖意流光的人影，竟然是無視周圍的空間禁錮，瞬間以空間手段出現在高臺正前方。
“來者何人！”
護在高臺前方的巨猿石震爆喝一聲。
但是對方卻是絲毫不懼，微微一笑。
“禹城洲，也可以叫做牛賀洲護洲武聖，南宮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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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魔女，那我變成魔頭不就好了。
這種話從唐宇嘴中輕描淡寫的說出來，卻引起這片天地每一個人的不同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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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與此同時，恕瑞瑪內外的所有恕瑞瑪民眾好似聽到了某種特殊的暗號，甚至唐宇沒有說出此話的時候，這些人們便開始紛紛運動，他們自唐宇的腳步踏上高臺頂端的瞬間，這些手上空空如也的民眾開始拿起了一根奇異的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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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
人們瞬間眼神迷離起來，好似什麽東西順著他們的毛細血管和呼吸道占據了他們整個身體一般，剎那間，他們的雙眸變得發起墨綠色的光芒，而這些布滿了整個恕瑞瑪的民眾的身體上，逐漸勾勒出一道道神秘荒蠻的符號紋路。
這個場景顯得詭異至極，恕瑞瑪內部無數的普通人和低級武者都進行著這樣的特殊舉動，如同一場盛大的儀式。
只不過這種他人看起來摸不著頭腦的儀式，並沒有多少人註意到。
畢竟所有人都被唐宇引去了註意，自唐宇說出這樣的話之後，漫天武者頓時震在原地！
雖說人們本就在內心堅信著唐宇就是魔女的宿主，而身側的那位看似絕美到令人窒息的新娘，不是魔女又會是誰？
但是從唐宇嘴中清楚的聽到這樣的話，對於大陸強者而言，依舊是震耳發聵，有著不一樣的感受！
至此，唐宇，基本是默認……不，是承認了自己的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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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在坐賓席之上，並不是所有人都站起身或是淩空而立，那無邊的坐賓席之上，依舊安然的坐著一些人，只不過比起那漫天的強者，他們這些人數卻是少得可憐，可以忽略不計。
而這之中，一個白人男子瞇著雙眼，有些似笑非笑的看著高臺上那個俯視眾生的年輕男人，不合時宜的突然笑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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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男人擺了擺手：“金老，以你看來，你覺得這小子是什麽意思？”
身後的老人有些面色難堪，他要是知道這個唐宇葫蘆裏賣的什麽藥的話，怕就釋然了，可正是不知道唐宇準備做些什麽，他才分外不解。
“大人……這唐宇此番做法不管是處於何種目的……都是自尋死路。”
在金老看來，唐宇不管是處於什麽目的，但是此時此刻，他的做法無疑是將自己推到了整個混亂的最中心地段，風口浪尖之上，他更是無路可退。
他將面臨著來自整個世界的敵視，若是之前還可以去解釋他的做法，但是現在，莫說是武聖，怕是武神再世……也無法改變人們對他的看法了！
白衣男人眼睛至始至終都沒有離開唐宇，嘴中小聲的道。
“這個小子在逼宮啊。”
“逼宮？”
金老一楞，顯然是沒有理解男人的意思。
男人呵呵一笑：“雲夢姑娘，你來解釋解釋？”
話音一落，金老便是看見，在白衣男子身側的座位上，本應該坐著的人此時已經跟隨人流和大勢騰空而起，加入了那些聲討唐宇的隊列之中，這個位置空出來不到數秒之後，隨著男人的話語落下，一個黑裙女子的身形便是出現在此。
女子眉目流轉，那張絕世的容顏，和那高臺上唐宇身側的新娘子一般無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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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老自是知道這個女子的來頭，當初萬宗會之中設陷阱將那魔女宿主抓獲的其中之一，若不是那唐宇有著龍族族長龍權的相互，怕是會被一舉擒拿。而唐宇之所以能夠在三十多年前不死，也多虧了男人和這縷殘魂所做的貢獻，才讓那藥聖將唐宇從鬼門關裏拉出來。
而此刻，這個雲夢殘魂的出現，也讓金老微微在意，他很想知道，身為雲夢殘魂之一，這個“當事人”是怎麽看待唐宇的做法的。
雲夢看著那高臺上帶著淚意臉上卻洋溢著笑容的女子，又看了看那個即便面對天下強者依舊毫不示弱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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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當初和唐宇以及雲夢三號對峙的她，曾清楚的在楚流雨體內了解過這個名叫唐宇的少年，也曾當著唐宇的面高階雲夢三號自己的目的不應該是這些，而是覆活，而是對整個世界的覆仇。
但是曾幾何時，她從未想過自己會洋溢出那種令她無比向往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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頓了頓，她淡淡的道。
“你要我解釋些什麽？錢二明武聖。”
雲夢的語氣帶著些不愉快，她被錢二明俘獲至今，只要有些機會，她必然會像這個武聖級別的存在解釋整個世界的經過和事實，可是對於她而言的真實，卻不等於他人的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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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這個錢二明雖說是鸞仙池火蓮仙子的夫君，更是在龍鳳大婚之中暗中相助唐宇，可對於雲夢殘魂的“解釋”，此人依舊充耳不聞，而此時此刻，他竟是讓自己解釋一個自己其實都不太清楚的事情。
雲夢怎會樂意。
可是錢二明卻是哈哈一笑。
“你在惱我為什麽從不願意聽信你的話是不是。”他道：“要知道有些事情耳聽為虛眼見為實，我並未見識過八千年前的真實世界，也不曾感受過你所說的情緒波動，所以我一項秉承著眼睛所看見的才是真實的看法，所以即便是我幫助這個唐宇，也只是希望他能帶給我合理的解釋罷了。”
雲夢不說話，等待下文。
錢二明又道：“不過現在，我突然有些願意相信你們了。”
此話一出，雲夢轉過頭來看著他。
“先別高興。”
錢二明舉起手阻止了雲夢說話的念頭，神色逐漸嚴肅，甚至那蹙起的眉頭讓周圍的空氣都是一冷。
“我說我相信你，僅僅代表我個人，是一個不知道真相的大陸武者的身份，而不是九洲護洲武聖錢二明的身份，我想你應該明白我說的意思。”
雲夢低眉，她知道，錢二明願意相信己方就已經是莫大的幸事，普天之下，什麽事情都可以昭示著武聖二字的強大，甚至在實力層次上，武聖，就等於九洲頂端乃至是神跡，他們做的事情說的話，都被人奉為最高指令。
但是唯獨……不包括魔女。
甚至在某些方面，身為護洲武聖，必須要對此事緘口不言乃至是退避三舍，魔女亂世是整整八千年一代一代傳流下來的事實，它不爭不變，是將武力大陸一分為九的魔頭，是殺死上古武神的禍首，是一切混沌的源頭！
若是武聖八千年前出言平反便罷，可是八千年之久的沈澱早已使此事成為不爭的事實，整整八千個歲月都選擇默認，若是此時逆著人心選擇為魔女平凡，怎麽也說不過去，九洲的人們，甚至會以為你被魔女洗了腦。
那龍族……就是最好的例子。
這個世界對於魔女二字甚至瘋狂，即便身為一洲武聖，也不會輕易的觸碰這樣的逆鱗。
這就導致了即便身處高位，也沒有人願意逆人心而行，和大陸武者作對，是一件即便是武神，也不會選擇的蠢事。
所以錢二明才如此說道，其意味，是撇清了自己和武聖的身份，他個人願意選擇相信雲夢的話，卻不代表錢二明。
“此錢二明非彼錢二明麽。”雲夢喃喃自語。
錢二明點頭：“正解。”
說到這裏，錢二明卻是嘆了一口氣，隨之擡起頭看著唐宇。
“可是這個小子現在做的事情，可就是在逼著我們選擇自己的立場呢。”錢二明道：“他在逼我們站隊，是站在世人這邊呢，還是站在他這一邊，但是他這樣做，是不是太過於極端了呢。”
錢二明現在是完全明白了唐宇從一開始到現在做的事情的目的，他不惜代價引來天下武者，其目的，就是為了告誡世人，若想再找雲夢的麻煩，唐宇將是他們不得不去面對的存在。而也是在旁敲側擊的告訴那些有些猶豫的人們，此時此刻唐宇已經確定了自己的立場。
在大陸武者和漫天魔仆之中，唐宇一方的勢力將成為微妙的第三方勢力。
而方才的那句“魔頭”的發言，也是在剔除一些猶豫不定的人，要是相信唐宇自然不會理會這些。若是本就不相信的，便更加對唐宇產生憤怒。
所以唐宇的目的……就是在讓人們選擇立場。
聽到錢二明這樣說，那身後的金老瞬間失去了淡定神色，急忙道：“大人，那您可想好啊！”
對於錢二明而言，一念之差，可是對於整個雙明城甚至是震旦洲的立場和安定，若是選擇以武聖之姿站在唐宇一行，其後果……
聽到金老的提醒，錢二明顯得頭大。
“所以說這小子搞得這一出讓我有些措手不及。”錢二明捂著額頭：“是該好好考慮一下。”
不過錢二明也不忘了左右環顧一番，要知道此時坐在這個座位席之上的人……不僅僅只有他震旦洲護洲武聖一方勢力。
他想要看看其他人，是怎麽選的。
果然，在數秒之後，錢二明猛地轉頭看著牛賀洲座位席的一處，眉頭一挑。
“看樣子有人已經做好了選擇，站好了隊了呢。”
話落，一道冷冷的哼聲自那牛賀洲之中傳遞而出，語氣冰冷，帶著些許殺意。
“小子，公然站在魔女一方，可不是什麽明智的決定，你是罕見天才而且修行不易，有如此造化可別自毀前程，別被魔女蠱惑的看不清事物，現在回頭，興許還來得及。”
旋即，一道渾身包裹著聖意流光的人影，竟然是無視周圍的空間禁錮，瞬間以空間手段出現在高臺正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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